“嚯，厉害！”
提到弟弟，契布曼大哥心里已有了八成数，并没有顺着话题说下去，而是继续追问：
“请问芮小姐看好香港深水港发展吗？还是一般性接触，纯粹打听行情？”
“ok，那么关于之前我对外的报价，芮小姐应该清楚吧？”
“那不是重点，”芮芸轻飘飘一言蔽之，转而道，“刚才提到您三位弟弟，平时经常见面？”
契布曼大哥心知肚明，迅速浏览之后道：“噢，好像跟我的国家没关系嘛……”
芮芸从小挎包里取出张地图，指着香港东北面一连串红圈，道：“这当中随便哪个深水港的报价都只有您一半，信不信？”
“在东方，从来没有单纯的生意……噢抱歉，其实西方也一样，对吧？”
“是吗？”
“譬如说契布曼先生开着游艇来海钓，空手而归的话心情会很糟糕，但糟糕归糟糕，不可能影响契布曼先生吃牛排的胃口，对吧？”
格里森继而诠释道：“很可能——我是这样想的，中国人很在乎面子，觉得在自己领土上都抓不到人是件丢脸的事，其实亨利，一个被正府重点关注的记者能知道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