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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子有些疼，她低声咳了声，“芍药，芍药？”
“我夫君呢？”
沈芜点点头,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,“还好，你去把程大……”
“夫君还在会客吗？”
孟五一脸为难，眼神飘忽，却寸步不让，“抱歉夫人，主子有令……”
“夫人，天气太冷了，咱们先回吧？”
他听到动静，以为是孟五，声音沙哑：
男人眸色深寒，藏着汹涌的暗波，“阿、阿芜……”
沈芜颤抖着深吸了口气，抱着衣服的手收紧，指甲深深嵌进衣服里，“很疼吗？”
陆无昭停顿了一下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嗯，一点点……”
沈芜背对着他，没有回头，只平静地问：“明心大师说什么了？可还能治？”
孟五顶着压力，硬着头皮解释：“夫人让办的，她说您行动不便，今夜就留在这里休息吧，莫要吵她……”
……
“你来作甚，”她带着浓重的哭腔，“出去！”
她说着，又将榻上的衣裳也朝他扔去，一边扔，一边哭着重复：“出去，出去！”
“那是从前，我今晚讨厌你，不喜欢你，回到你的书房去！”
男人笑着摇头，按着她的手，贴上了自己的腿，拇指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背，“傍晚听婢女说你请大夫来了？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“你担心我？”
她吸了下鼻子，往他怀里拱了拱，“若你的书房能弄得暖和一些，我就陪你在那儿睡了，谁叫你怕热，都不多弄点火炉……”
“你怎么大半夜的还往我这来啊？”沈芜担忧道，“你的腿不碍事吗？”
“所以你才深夜来看看我的情况，是吗？”
“那你问她们我怎么了吗？”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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