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算是撒酒疯么？
陆忆歆摇了摇头，“不要，我困了……”
沈西凉：“……”
沈西凉听完她的问题之后沉默了几秒钟，反问她：“什么是过得好？”
陆忆歆傻笑了一下，“其实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沈西凉算了一下时间，那不就是六年多，将近七年？
沈西凉：“……”
“你腿上的疤——”
陆忆歆闭着眼睛，说话已经有些不清楚了：“脖子……”
陆忆歆那边仍然迷迷糊糊的，“我撞到你了？”
沈西凉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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