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这些准则自己过时了呢，说到颠覆还有样东西我打算颠覆，这件事不一定要你去做，你可以推荐几个国文功底好的来做，你看我们用的这些文字实在太过复杂，笔画太多，一般的人根本学不会，我打算把他们简化一下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“是吗，当年李斯不就创造了小篆吗？”
陆归延廷了这话之后不觉低头沉思，“虽然不会像你说得那么夸张，不过他们的确可能不会认真地对在这件事，难道你在京城扮小丑就是为了这个？”
“颠覆千年的传统？不破不立，颠覆之后你想建立什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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