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为什么两大集团合作的新公司，董事长是杜小雨，而CEO却是来自于程广年之前的助理徐东呢？
原本这个位置不是应该由程煜来坐镇的么？
带着程煜进了院子，小章径直朝着凉亭走去，一边走一边不满意的说：“我之前不就来过电话么？怎么到现在还没安排好？”
程煜暗笑，说：“这设计有你一份吧？或者说设想是你提出来的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您好，是程先生？”
程煜笑了笑，被小章注意到他的表情，问道：“笑什么呢？看来这位戴先生还挺幽默？”
于是程煜把这话大致跟带盐体说了，估计带盐体也是一脑门子黑线，毕竟，一家素菜馆，突然就开始吃荤了，这老板（嗯，之一）当的也太随性了，其他股东真的不会有意见么？
他笑着说：“校长你怎么突然开始忧国忧民了？”
二来呢，吃素就吃素吧，你说非得把素材做出荤菜的口味，这又是为什么？
小章摸了摸鼻子，说：“按说咱俩第一次见，我就这么跟你吐槽我爸，好像是有点儿不太好啊！”
见小章欲言又止的模样，程煜说：“是不是还有人传，说我其实不是我爸亲生的？”
小章黑了脸：“滚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