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毅一番这这那那,怀信抬起头,蹙眉道:“这能行么?这可是欺君之罪……”
李毅大掌拍向怀信肩膀,发出了诚恳的一问:“扶熙的安宁与驸马一人之罪相比,孰轻孰重?”
怀信一脸茫然,陛下与将军闹别扭,这本是件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的事,怎么经由李毅一说,上升到了国家安宁的高度?
“当然是扶熙的安宁重要,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”李毅郑重道,“驸马,如今整个扶熙,就只有指望你了!”
直到李毅离开,怀信仍一脸的问号: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
议政殿,云葭吃过莲子羹正满屋子溜达,侧头问:“李毅跑哪儿去了?”
不会她许久不召见萧晟,这李毅便跑回将军府了吧?
云葭嘟囔道:“跑哪儿去了?”
云葭琢磨着,这怀驸马此次前来先是说了一通不痛不痒的,现在又变着法想她去到府上,难不成怀信得到了什么机密,认为皇宫中眼线众多,这才特地引她出宫相告?
“朕今日就有空,”云葭笑道,“你我即刻出宫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