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这么大的事，你锦衣卫衙门居然不知？”
宋楠皱眉道：“王爷息怒，我听得不明不白，方青山死了？是不是昨晚那个同席饮酒的方大家？”
宋楠道：“这不太好吧，这不是落了他们的面子么？”
王子通答应一声，抱拳转头而去，朱宸濠愕然道：“怎么？你不去么？”
宋楠笑道：“那便取消或者延迟呗，又能如何？”
宋楠摆手道：“你也沉不住气？对上了又怎样？难道便可证明是我们动的手？动机呢？我们为何要杀他？没动机没证据，这事儿能落到我们头上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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