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娘“切”了一声：“你回家那么多丫鬟伺候，想吃什么都有，丫鬟们一声吩咐就把宵夜捧到你面前，何必巴巴地跑到我这里来？”
杏娘问道：“你爹是要藏谁？”
两人不怎么提及彼此家世，冯瑞卿怕提到母亲就让杏娘想起难堪的事情，方要岔开话题，却听杏娘问道：“你和叁少爷不是一个母亲，对不对？她的娘亲是你爹爹的叁姨太，我记得没错吧？”
冯瑞卿把凳子挪到她身旁，杏娘道：“你坐这么近做什么？”
冯瑞卿问他：“你还在写新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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